【随手码】写手已经神志不清,请让我自嗨,权当练笔。
我昨天被编剧气的不轻,是对靖姑娘有多大恶意才能写出这种剧情……
观剧随感,这篇以剧版为背景,ooc是必然的。来自一个婆媳相见的脑洞(咦?)
——————以下是正文
“楼主,靖姑娘回来了!”
萧忆情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,他来不及细听弟子匆忙的回报,强撑着站立起来,走出房门,一袭白衣上还有斑斑的血渍。
南楚与薛青茗对视一眼,匆忙跟上。
二人还未走到院中,前面那个白色身影忽然摇晃了一下,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。南楚大惊失色,他扑上前去。
“忆情!”
此时的萧忆情却已经无暇回复师兄的关心。向来泰山于前而色不变的听雪楼主人,在看到眼前由弟子搀扶的人时,周身一震,神色霎时剧变。南楚顺着萧忆情的目光看过去,也浮现出极为震惊的模样。
“靖姑娘……雪纹前辈?”
舒靖容脸色苍白,一袭绯衣几乎像是在血水中浸泡过一般,滴滴答答往下渗着液体,说不清那是水还是血。她右手执着出鞘的血微剑,左侧却是由一个白衣女子小心地搀扶着。
那女子见到萧忆情,神色忽然变得激动起来,她松开舒靖容的手臂,走到他跟前。
“忆情!”
雪纹眼中含泪,她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十余年不曾相见的儿子。十年了,十年来音讯断绝,血亲渺茫。从南疆到洛阳犹如天堑之远。她离开的时候,萧忆情不过十岁,追在她身后拼命地挽留。而如今,眼前这个高大的成年男子,身躯依旧单薄,却以一己之力扛起来了整个听雪楼。三年来,平天下,定中原。那些红莲幽狱中黑暗的日子,她听着孤光传递的消息,在江湖传闻中猜度儿子如今的模样,那是漫长孤苦的时光中唯一隐秘微弱的慰籍和欢喜。她早不奢望可以一家团聚,却在相见的这一刻泪如雨下,为那些她错失了的陪伴的时光。
“娘……”
萧忆情神色复杂,他难得地哽咽了一下,眼角似有水光一闪而过,努力抑制着双手的颤抖,紧紧握住雪纹伸过来的手。
舒靖容看着眼前人难得的失态,眼里现出欣慰的笑意,只是那笑意未及唇角,便觉胸口剧痛,一股霸道蛮横的戾气从丹田直上,五腹六脏如同火烧一般,痛的脱力。
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,她听见萧忆情有些惊惶的喊声。
“阿靖!”
“姑娘!”
“靖领主!”
……
萧忆情,你不该这样。她再次感受到手腕上玉般的冰凉舒适,在一片混沌中模模糊糊地想,本是众人眼中强大不可犯的神袛,何必至此?为情为爱,不该是听雪楼主的担当与格局。以江山武林为棋局,翻手为云,那才是你的疆场,以身为道,以行为法。加入听雪楼时,我愿做你手中最快的一把刀,却不曾想次次都剜在你的心头。如今我终懂得这个武林,这个江湖真正的规则,如果可以,我愿今后为你的拐杖。无我,你寸步难行;无你,我亦难行步。
屋内,薛青茗替舒靖容把过脉,表情凝重地放下绯衣女子的手腕,妥善放回被中。那手腕上原本鲜血淋漓,如今被白纱布细心地包裹着。
神医转过头,迎上几人询问的目光。她轻轻摇了摇头,“靖姑娘以放血之术暂时压制了拜月教的伫游术,本已是失血过多。再加上她为了救雪纹前辈,以一对多杀出重围。这伤,得养上好些时日了。而且,以后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,我目前也说不准”薛青茗几乎是有些敬畏地看向榻上昏迷不醒的绯衣女子,脑海里想起了不久前,在湖畔小屋萧忆情说过的话。
“这世上,除了阿靖,还有谁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呢?”
听得薛青茗所言,萧忆情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他心口一疼,目光又痛又伤。
——————未完。
注:被编剧气的不行,他才是冥星吧。手动改剧情,全是bug请务必不要深究。我明明想写正常的萧靖,为何满篇母子情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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